“某所言尽皆是实,子耦(王累的字),尔安敢当众辱我?莫非尔能力挽狂澜乎?若如此,某自当陪尔一道上阵御敌!”
这一见是王累这个强硬的主战派跳了出来,张松的脸色顿时便有些个不好相看了,梗着脖子便挤兑了其一句道。
“主公,我成都城中尚有精兵三万余,城高且坚,足可死守,加之巴陵太守严老将军正率大军紧急来援,此战尤有胜机,焉能不战而降贼!”王累虽性子刚烈无比,可说来也就只是个文人而已,又哪有带兵上阵之能耐,这会儿见张松明显就是在胡搅蛮缠,王累索性便不去理睬张松的叫嚣,转而冲着兀自啼哭不止的刘璋便是一礼,慷慨激昂地便
进谏了一番。
“主公,子耦所言甚是,某虽不才,愿领兵守城,以待严太守大军赶到!”
王累话音刚落,就见主薄黄权已昂然从旁站了出来,朗声自请了一句道。
“主公,不可啊,公衡不过书生尔,向未经战阵,焉能领军御敌,此不过是自寻死路也,一旦城破,满城百姓尽遭劫难,死伤必重矣。”这一见廷议风向被王、黄二人这么一搅合,明显有着向坚守待援方向滑去之虞,张松可就不免有些急了,一边可着劲地向法正、董和等好友打着眼神,一边紧着上前一步,慨然进言了一番,试图以刘璋怜
民之心说服其放弃抵抗。“张松,尔安敢妄言若此,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我等皆深受主公大恩,岂可不效死以报,主公父子两代勤勉耕耘,方有我蜀中如今之安康,今,贼军悍然大举犯境,正是我等报效之时,有再敢言降者,
皆当斩而祭旗!”
听得张松在一旁可着劲地蛊惑刘璋投降,黄权登时便怒了,手一伸,一把便将身材矮小的张松推倒在了地上,口中更是毫不容情地痛斥了其一通。
“说得好,这才是我蜀中儿郎应有之气节!”见得黄权悍然在廷议时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