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聚兵在此抗拒大将军已有十数日之久,只怕大将军未必肯信我等归附之诚意罢?”
听得张翼这般说法,吴懿顿时大为的心动,只是一来念及家中与刘家数代人的交情,二来么,也在担心公孙明不能容人,患得患失也就属再正常不过之事了的。
“子远兄,大将军乃礼贤下士之人,胸怀若海,又岂会容不得我等,此时正是我等建功之良机也,一旦错过了去,悔之晚矣。”
见得吴懿心意已然大动,张翼紧着便又谆谆善诱了一番。
“唔……不知伯恭老弟可能联系得上大将军么?”吴懿到底是世家子弟出身,对他而言,家族的存续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所谓的忠心与旧交么,那都得是在保有家族的前提条件下方才会去考虑之事,正因为此,尽管心生愧疚,可他最终还是决定背弃了刘
璋。
“子远兄有所不知,某其实早就是大将军麾下之人了,此番之所以兵退雒城,便是要为大将军之内应的,只是不曾想张任那厮败亡得如此之快,以致某至今寸功未立,实是惭愧啊。”
张翼早在前年便已被张松说动,通过军情局秘密向公孙明表了忠心,错非如此,他也不会不战而弃绵竹,而今见得吴懿易帜之心已显,他自是不会再多隐瞒,笑着便给吴懿吃了颗定心丸。“呵,伯恭老弟瞒得某好苦啊,也罢,某便陪着老弟赌上一把好了,只是那刘璝老儿收拢了张任等人之旧部,其兵马足有三万五千之数,较我等多出不少,一旦此獠起而暴乱,城毁事小,误了大将军之军务
事大,此又当何如之?”既已决定易帜,那吴懿就不得不考虑刘璝的现实威胁了,毕竟他与张翼两部兵马加起来也就两万三千步骑而已,还大多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比之刘璝手下那些老兵而论,战斗力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再者
,吴懿也不想紧紧只有一个开城之功,而是想着要灭了刘璝,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