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大喜过望之下,当即便上了本章,表示愿意服从公孙明的调遣,正因为此,在刘璋看来,自家与幽州已然可以算是一系了的,又怎可能会遭到公孙明的攻击来着。“主公兀自在梦中罢,那公孙明乃狼子野心之徒,既得陇,焉能望蜀,而今大军已然压境,之所以来信示好,不过是要迷惑主公罢了,待其稳住了汉中局势,必然会倾力来攻,最迟也就是三、五天的时间了
啊,主公,您醒醒罢!”
刘璋这等迷茫的模样一出,王累当即便被气哭了,一边流着泪,一边痛心疾首地苦谏不已。
“啊,这……当不致于罢,子乔(益州别驾张松的字)可是屡次向某保证,说是大将军此行只为除张鲁,断不会与我益州为难的啊,这又怎会突然来攻我益州了?怕不是尔误会了罢?”
见得王累流泪相谏,刘璋可就有些稳不住神了,虽有些相信王累的话,可本心里却又不免希望王累所言乃是杞人忧天,为了说服自己,他紧着便将张松的进言搬了出来。
“张子乔那狗贼自打从关中归来,就没少赞美公孙明,某以为此獠定是已暗中投效了公孙小儿,是为内奸,他的话,又如何能信,主公,您就赶紧下令聚兵罢,再迟,恐就来不及了啊!”
这一听刘璋提起了张松,王累顿时更怒了,愤懑不已地便将张松臭骂了一通。
“这……”
刘璋说到底就是个优柔寡断之人,又没啥才干,被王累这么一说,登时便傻愣住了。“主公明鉴,窃以为无论那公孙明是否来攻我益州,暗中先调军赶赴葭萌关(今之剑阁)都是好的,若是大将军不来攻,调兵一事便当成行军操演也就是了,可万一要是那公孙明真起了野心,我益州有备之
下,也可无患不是么?”
相较于王累的急性子而言,黄权明显要沉稳得多,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说到了点子上,既给了刘璋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