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甭管朱延三的意志力有多强悍,连中六刀之下,疼痛却是断然做不得假,饶是其兀自坚持着斧势向前,出招的角度难免还是出现了偏差,斧势也自不免略略一慢,这就给了魏延回手格挡之时间,但见魏延
双臂猛然一横,手中的斩马大刀已是斜着荡开了朱延三的斧势,而后再一个借力打力,刀锋一旋,便已若奔雷般再度劈向了朱延三的脖颈之间。
“噗嗤!”魏延这一招借力打力虽是用得巧妙,可实则刀速却并不算快,饶是如此,瞬间失血过多的朱延三也自无力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亮无匹的刀锋从其脖颈处急速掠过,但听一声闷响过后,一个斗大的头
颅便已是翻翻滚滚地跌落在地。
“扑通!”
待得两马高速交错而过之后,朱延三无头的尸体兀自向前骑行了一段距离,而后方才晃荡着跌落了马下,狂喷而出的鲜血散落了一地,那情形要多凄惨便能有多凄惨。
“还有谁敢来送死?”
一刀将朱延三枭首之后,魏延根本不曾回头去观望一下战果,紧着便又用刀锋指向了对面的敌阵,朗声便疾呼了一嗓子。
“……”
望着朱延三那凄惨的死状,再瞅瞅魏延那如神魔般的矫健身形,一万六千余高句丽将士们瞬间便失了声,一时间满场死寂,唯有魏延纵马飞奔的马蹄声在战场上孤独地回响着。
“麋骨禄,你上,给本侯砍下那厮的狗头!”这一见己方将士居然被魏延单人独骑压得鸦雀无声,高开禾登时便怒了,哪怕明知魏延此举是要在打压己方气势的同时,拖延己方大军发起强攻的节奏,可到底还是无法容忍魏延的嚣张气焰,但听其厉声
咆哮了一嗓子,这就要派出麾下第一勇将了。
“末将遵命!”麋骨禄出身靺鞨族,本是横行于白山黑水间的大盗,后因被公孙渊通缉,无法在辽东立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