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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阵前起义之心思确然无虚,然,某却不建议军师真按约定行了去。”
桑彦静静地等了好一阵子,见徐庶始终不曾有所表示,这便从旁出言打岔了一句道。
“哦?此话怎讲?”
早在桑彦自报家门之际,徐庶便已知此人断非真与刘雄是一条心之人,之所以故作犹豫状,等的便是桑彦自己将心思说破。“好叫军师得知,某本是天水人氏,因略有薄名,以致被刘雄以家小性命相胁迫,强征桑某入伍,为其帐中主薄,两年余来,日夜在其左右,对其人之秉性不敢言通透,却也堪称了解,于某看来,此獠不过
反复小人耳,唯利是图之辈,一旦管束稍懈,其必会再图造乱,实社稷毒瘤也,留之便是害人害己,殊不可取。”
听得徐庶有问,桑彦紧着便先将自身在刘雄军中任职的缘由解说了一番,又将刘雄的秉性剖析了个透彻,末了方才给出个此人不可留之结论。
“唔……那依桑先生看来,我军当如何行事为宜?”刘雄其人秉性究竟如何,徐庶早就已从军情局的报告中得知了的,至于说到该如何处置其人么,徐庶却是不敢越俎代庖的,他本打算将此人去留的最终决断权上交给公孙明,可若是能设谋让刘雄与杨秋同
归于尽,徐庶倒是不吝试一试。“回军师的话,您一张白纸入城,便已令刘、杨二贼彻底离心,如今城中看似宁和,实则内里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只要稍有个风吹草动,内乱必然大起,某回城后,可先于刘雄面前假称军师已同意配合行事,并许其率部回归凉州,如此便可坚此獠起兵攻杨之决心,而后某在密派亲信于杨秋军中散布流言,称刘雄动手在即,杨秋惊悸之余,必会抢先动手,城中大乱一起,某自可假传刘雄之命令,打开东门,
迎军师大军入城,待得杨秋灭杀了刘雄之后,再一举荡平此獠,以除后患。”
桑彦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