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若是肯撤军,早就撤了的,这会儿一听公孙冷又开口要他撤军,心火登时便大起了,只见其将手中的酒坛子往几子上重重一搁,面如沉水般地便冷哼了一声。
“大哥……”
马超这等言语一出,马岱可就稳不住神了,张口便欲进谏上一番。
“没你的事,站一边去。”
饶是马岱一派好心,奈何马超正自羞恼间,根本没给马岱将话说完之机会,便已是不耐至极地挥手呵斥了一嗓子。
“马将军若是执意不肯撤过河去,那便请谨守不战,以待我家主公大军赶来,倘若事有不谐,还请将军率部撤往米家庄,到时自会有接应之人,言尽于此,末将告辞。”
这一见马超浑然不可理喻,饶是公孙冷心性再如何沉稳,也自不免为之眉头一皱,可也不曾动怒,沉着声将该交待的事交待完毕之后,行了个礼便转身要往外行了去。
“公孙将军留步,某……”马超可以耍性子,可马岱却是真不敢冷落了公孙冷,没旁的,如今马家军一万五千余残军完全是靠着幽州军的后勤供应才能在夏阳城里勉强度日,真若是幽州军那头稍稍卡一下马家军的脖子,那后果当真
不是好耍的,正因为此,这一见公孙冷要走,马岱可就稳不住神了,紧着便要追上去好生挽留上一番。
“咣当!”
马岱这才刚抬起脚,一只酒坛子便已砸在了他的身前不远处,当即便令马岱犹豫地顿住了脚,待得回过了神来,公孙冷早已走得远了。
“大哥,公孙将军此来也是一派好意,您……”
马岱苦笑着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再去追公孙冷,转回了身去,满是无奈地便要劝说上一番。
“哼!”
马超向来刚愎自用,又岂肯听马岱的苦口忠言,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之余,霍然起了身,自顾自地便走了人,一见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