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某文弱书生尚且有勇气一战,尔等是羞也不羞?”司马懿自知资历太浅,实难以服众,故而亟需一场大胜来巩固自身之权威,自然不会因胡平的反对便作了罢论,再说了,以攻为守,充分利用山道崎岖之地利来迁延幽州军的进程本就是他早已谋划好的战
略,又岂能容得胡平胡乱推翻了去。
“我等愿听大人调遣。”这一听司马懿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众将领们也实是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懦夫一个,不管情愿不情愿,也只能是纷纷出言表态了一番,唯有胡平却是眉头紧锁地保持着沉默,很显然,其心里头对司马
懿依旧不服得很。
“胡将军可敢跟某打一个赌?”
胡平可是关中三千正规军的指挥官,若是不能得到其之支持,那后果显然不堪得很,对此,司马懿显然是心知肚明得很,这会儿见胡平不肯表态,司马懿立马便出言挤兑了其一句道。
“嗯?”
听得司马懿此言蹊跷,胡平不由地便是一愣,在搞不懂司马懿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前,愣是没敢胡乱表态。
“某要与胡将军赌的便是明日取东恒县一战之结果,若是某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东恒县,且伤亡不到百数,那便是某胜了,反之,则算是将军胜了,就这么简单。”
司马懿也没管胡平到底在想些甚,自信满满地便将赌约道了出来。
“好,某便与你赌了,哼,尔若是输了,又当如何?”
胡平可是要面子之人,这都已被司马懿逼到了墙角上,又岂肯示弱了去,亢声便作出了回应。
“某若是输了,印绶便由尔取了去,某自当退位让贤,尔若是输了,某只要求一点,那便是但凡某有令,尔皆须得从之,尔可敢赌否?”
司马懿可是铁了心要压服胡平这个刺儿头的,自是不会给其留下转圜之余地,朗声便道出了赌约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