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挥手下将士抓紧时间当道列阵待敌。
“吕旷在此,张际,尔还不早降更待何时?”就在冀州军仓促列阵之际,吕旷已率四千精锐铁骑赶到了近前,这一见对面的冀州军已然有备,吕旷倒也没敢就这么径直冲杀过去,而是在里冀州军阵百余步的距离上勒住了手下兵马,而后单人独骑地来
到了离冀州军阵六十余步的距离上,用手中的大铁枪一指对面军阵,运足了中气地便大吼了一声。
“吕将军莫要动手,末将愿降。”张际早年曾在吕旷手下任职,自是清楚吕旷之勇非其可敌,本就不敢跟吕旷动手,正自犹豫不决间,却听脚步声轰然巨响间,吕旷所部后头又有大批的步军随后赶到了战场,张际可就不敢再有所迟疑了,
朗声便表明了愿降之态度,对此,本就已无太多战心可言的冀州军将士自是皆无异议,很快便全都放下了武器,老老实实地当了幽州军的战俘……
“报,禀主公,不好了,贼军突然从东门大举杀入,如今正在狂攻我邺城北门,审别驾已组织兵马抵抗,特派小人前来向主公请示行止。”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城中战事正烈,却说内城的大将军府中,饶是外头都已是沸反盈天了,可昨日喝高了的袁尚却依旧在卧房中酣睡不已,直到被内侍摇醒之后,这才惊觉不对,紧着便要派人去
外城探个究竟,然则他所派出的人手尚未归来,倒是审配派出的信使先到了。
“什么?贼军如何进的城?”
这一听外头的喧闹是幽州军杀进了城之故,袁尚当即便被吓得个面色煞白不已,惊慌之下,竟是失措地霍然跳了起来。
“回主公的话,小人并不知实情,只知寅时三刻前后,贼军突然大举杀向东城,不久后,其步军便已顺着城墙冲向了北门。”
幽州军杀进城中极为的突然,别说这名前来报信的士兵不知所以了,便是审配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