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车帘子掀动间,一名少妇已护着两名孩童从内里钻了出来,这一见众士兵们拔刀相
向,少妇显然是急了,厉声便喝问了起来。
“作甚?嘿,你家丈夫背主求荣,罪无可恕,某等奉主公之令,取尔一家老少之性命,得罪了!”
饶是两名孩童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然则为首的那名冀州军屯长却不曾有半点的恻隐之心,反手提溜着大刀,一边向车旁逼去,一边冷笑地道出了袁尚的命令。
“袁尚狗贼,出尔反尔,老夫跟你们拼了!”
听得那名屯长这般说法,刚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一名老者登时便急红了眼,怒骂了一声,手持着拐杖便要向那名屯长扑将过去,只可惜年老体衰,这才刚冲出一步呢,就被一名士兵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啊!”
见得老者跌倒在地,紧随其后下车的一名老妇登时便慌了,赶忙合身扑在了老者身上,惶急不已地便嚷嚷了起来。
“动手,一个不留,给我……”饶是这一家老少皆满脸悲痛,可带队的屯长却是根本不曾理会,一举手,声线冷厉地便要就此下达格杀之令,然则没等其将话说完,异变却是突然发生了,但听一阵机簧声暴响不已间,数十支钢箭突然从
树叶间暴射而下,倒霉的屯长头一个便被连着命中了三箭,个中一箭准确无比地射穿了其之咽喉,只见其魁梧的身子一顿之下,便已轰然倒地,连吭都没能吭出一声,便已是就此没了性命。
“敌袭、敌袭……”
这一小队负责押解牵招家眷的士兵拢共才三十二人,被从头上射将下来的弩箭一覆盖,当场便被射倒了近一半,余者顿时便全都被吓得乱了分寸,一边惶急地狂呼着,一边拔脚便要往林子外冲。
“杀,一个不留!”众冀州军士兵们的反应倒是不慢,可惜已然来不及了,但听一声断喝响起中,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