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再不走,怕就要将老命交待于此了,曹洪哪敢再有丝毫的迁延,拼着老命连连劈出了数刀,暂时逼开了
张郃的凶狠进击,脚下一点马腹,趁机头也不回地便往乱军中逃窜了开去。
“狗贼,哪里逃!”见得到手的鸭子要飞,张郃又岂肯善罢甘休了去,脚下一夹马腹,纵马便向落荒而逃的曹洪追杀了过去,只可惜稍稍慢了半拍,这才刚追出了十数步,曹洪便已隐入了乱军之中,再也难觅踪迹,气恼之余
,张郃也只能是将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四下乱蹿的曹军将士们身上,领着手下骑军疯狂地往来冲杀着,直杀的曹军将士鬼哭狼嚎不已……
“报,禀将军,钟大人派了名使者前来,人已到了营外。”城北大营中,尽管不曾遭到敌军之袭击,可韩遂却是没敢有丝毫的大意,着令全军上栅栏处防御不说,他自己也是全身着甲地策马而立,随时准备率中军一万五千余步骑接应各方,然则他等来等去都没能
等到幽州军的夜袭部队,反倒将钟繇的使者给等来了。
“嗯?”
用不着去听那名使者之言,韩遂也能知晓此獠必定是千里调兵的,对此,韩遂自是不乐意得很,只是眼下他手下的兵马已然不及钟繇多,官位也没钟繇高,一时间还真不敢直接说出拒见的话语。
“主公,此际敌情不明,须防有诈啊。”
杨秋这月余来一直被曹军驱策如狗一般,手下兵马折损极大,心中怨气早已是浓得不行了的,这会儿见得韩遂满脸犹豫之色,立马紧着便出言进谏了一句道。
“嗯,文达所言甚是有理,传令下去,紧闭营门,以防贼军趁虚而入,着人去回了那使者之言,就说目下敌情不明,一切当以稳为主,有甚事,待得天亮后再议。”韩遂说到底就是一军阀,之所以配合曹军出兵攻伐马家,仅仅只是为了壮大自身罢了,又怎可能会乐意为曹军去火中取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