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再予敌重创,如此,方可保得万全。”
这一见马超如此表态,张郃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奈何鉴于马超的身份,他也自不好见责于其,只能是耐着性子地解说了一番。
“哼,怯战便是怯战,哪来的那么多解释,而今贼军胆丧,正是破敌之良机,稍有迁延,贼军必去而复来,到那时,关中又岂有我等立足之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儁乂莫非连此一点都看不透么?”
马超就是一执拗的性子,脾气不好不说,个性还高傲得很,根本就没将张郃当主将看待,言语间自不免便满是上对下的斥责之意味。“马将军此言虽是有理,然,我军实有不得不撤之理由,这么说罢,如今河北乱象已现,二袁争锋正急,背后又有曹贼在作祟,我军主力实难以西调,若是在关中与钟、韩二贼激战不休,却恐被曹贼所乘,
如今姑且退上一步,待得河北事毕,我家主公必会亲率大军来援,到那时,自不愁关中不平啊。”马超这等斥责之言一出,张郃的脸色可就不免有些个不好相看了起来,偏偏列席会议的庞德与马岱都与马超有旧,这当口上,还真就不好胡乱发表意见,好在有匆匆赶来军议的叶明之开解,马、张二人才
算是不曾当初撕破了脸。
“大哥,叶先生所言不无道理,我等……”
马岱勉强算是马家军中稍有点头脑之人,自不会不清楚眼下马家军已难成气候,要想报仇,只能依靠幽州军的鼎力支持,唯恐马超的鲁莽真得罪了张郃,不得已,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从旁打岔了一番。
“哼,尔等要撤请便,马某身负血仇,就恕不奉陪了”马超素来刚愎,一旦有所决断,又岂是他人能轻易劝说得了的,这不,没等马岱将话说完呢,他便已是猛拍了下文案,怒气勃发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