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招之故,力量无法用足,愣是被马岱这一刀给劈得身形猛然向后一仰,已然无法再行发动攻杀了的。
“噗嗤!”见得马岱持勇狂劈杨秋,梁兴顿时大喜过望,双臂骤然一加力,原本就快的枪速陡然便更快了三分,有若闪电般袭向了马岱的左胸,却不曾想马岱早就预判,借着与杨秋硬碰的反震之力,急速地一个后仰
,惊险无比地躲过了被穿胸之命运,可肩头处还是不免被锋锐的枪尖挑中,虎头铠被挑飞不说,肩头处更是被划拉出了一大道的血口。
“挡我者死,杀,杀,杀!”侥幸从梁兴枪下逃过了一劫之后,马岱根本顾不上肩头的疼痛,拼命地一夹马腹,趁着杨、梁二将来不及反应的空档,强行从二将之间狂冲了过去,腰腹一挺,人已顺势稳在了马背上,手中的斩马大刀运转如飞,奋力在汹涌而来的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待得杀穿了敌军骑阵,马岱身边已无一名手下,自身更是处处负伤,整个人有若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纵使如此,他也不敢放缓马速
,头也不回地便往池阳城方向狂逃了去……
“大哥,不好了,我等中伏,伯父、二弟、三弟皆没了啊,大哥……”自打送走了父亲一行人等,马超心中的不安之意便始终不曾消停下来,紧着便赶到了城南军营中,点齐了驻防池阳城的两万余兵马,心神难宁地等待着长安那头的消息,正自焦躁不已间,却见浑身浴血的
马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这才见着马超的面,马岱便已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尔给某说清楚了!”
马超本就是个暴脾气,这一听父亲以及两位弟弟全都死了,双眼瞬间便泛起了血丝,也不管马岱伤得有多重,一把拽住其胸甲,竟是就此将其提溜了起来。
“大哥,小弟与伯父等到了长安洛门……”
马超这等狂怒的样子一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