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某若是得位,断不会亏了你。”袁谭既盼着公孙明能出兵相助,可又不免担心会引狼入室,而今公孙明这等坚持无疑正是袁谭最乐见之局面,没旁的,在他看来,己方的兵马虽是较袁尚稍少上一些,可自忖自家的武略断非袁尚那等未经
风雨之辈可比,再怎么算,都是他袁谭的胜面要高上一些,只消能突然发动,未见得便不能一举底定邺城,到那时,再诱公孙明前来邺城一聚,以阴招灭之,夺公孙明所部为用,自不愁大事不能成。
“此某分内事尔,实不敢当主公之谬赞。”
辛毗早将袁谭卖了个底朝天,又岂会在意其所谓的亏待还是不亏待,也就只是随口谦逊了一声了事。
“嗯,佐治真忠义无双之人也,能得佐治相助,实胜得百万雄兵啊,吾意已决,即刻照计划展开,佐治可紧着着人通知公则与仲治,赶紧秘密潜出邺城,尽快赶来平原相会,某后日便行大事。”
袁谭显然很是满意辛毗的办事能力与忠心,好生夸奖了辛毗一番之后,这才下了最后的决断……
“使君如此急地相招,究竟所为何事?”逢纪这大半个月来,过得可谓是惬意无比,不为别的,只因他还从来不曾掌握过如此多的兵马,哪怕在冀州一系最为鼎盛之际,他统带过的兵马自不曾超过一万之数,可眼下赫然已是手握两万五千余精锐,在换掉了那些明显是袁谭心腹的将领之后,逢纪自以为已然有了跟袁谭平起平坐之资格,正是因为此等想法,在被袁谭以军务为由召到城守府时,逢纪根本就没给袁谭啥好脸色,甚至连行礼都不曾,一
开口便是问责之口气。
“何事?嘿,逢纪,尔可知罪!”
袁谭本来就已对逢纪起了杀心,这一见其在自己面前如此之猖獗无礼,心火登时便大起了,也自懒得跟逢纪虚与委蛇,拿起搁在文案一角的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声色俱厉地咆哮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