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公子莫急,您可还记得申生重耳之典故否?”
辛评心中显然早已有了全盘之谋算,这一见袁谭已有了要一搏之心思,立马便出言提点了一句道。
“申生重耳?唔……”
袁谭个性上虽是有着不小的缺陷,可到底是饱读史书之辈,只一听辛评这般说法,心中立马便有了个隐约的想法,只是并不甚衬底,也就没急着道将出来。
“申生亡于内,而重耳生于外,今,邺城已非久留之地,大公子须得设法先脱此牢笼,若能回平原军中,则可得稍安,然,自保恐还是不足,须得引外援以为用,如此,方可有一搏之力啊。”
袁谭的若有所思状一出,辛评立马紧着又进言了一番,言辞灼灼间,自信之意可谓是溢于言表。
“嗯……仲治此言颇是有理,只是这外援……”
就目下的局势而论,袁谭所能借力之处无外乎就是公孙明与曹操而已,至于素来有交情的刘表么,远隔千山万水,根本指望不上,问题是到底该引哪一方为用,却令袁谭不得不慎之再慎了的。
“大公子何须多想,那公孙明素来野心勃勃,每每窥视我冀州之地,断不可与之联盟,倒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大义名分皆不缺,姑且与之联盟,当可得名正言顺之利也。”
没等袁谭想透个中之关键,郭图便已是冒冒失失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妥,公则此言差矣,那公孙明虽非善类,然其之地离我平原不过咫尺之距,一旦闻知我方接连了曹操,只怕大举须臾便至,我等亡无地也,且曹操水师孱弱,纵使肯挥军来援,却恐难敌幽州水师,后路
一断,曹操纵使再能,也必无后继之力焉,有此一点在,曹操定不敢以重兵轻易过河,我等与之联盟,不过只是句虚话而已,故而,能结盟者,也唯有那公孙明了。”
郭图话音刚落,也没等袁谭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