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便是一福,脆生生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那好,前头带路罢。”
这一听袁梅有请,公孙明下意识地便将此事联系到了逢纪的来意上,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然则想了想之后,公孙明最终还是决定跟袁梅好生谈上一谈。
“夫君,逢纪先前着人送来了父亲大人的一封信,内言父亲大人病体沉疴,药石无用,恐已不久,又言放心不下几位哥哥,只能苟延残喘,妾身心实忧虑。”公孙明一向不太讲究口腹之欲,而袁梅的饮食习惯也自偏清淡,午餐也就简单的几样小菜而已,夫妻俩各怀心事之下,一餐饭用下来也就半柱香不到的时间而已,待得漱过了口,袁梅终于憋不住了,面带
愁苦之色地便先行开了口。
“夫人可是想问为夫在大哥与三哥中,究竟支持何人么?”
家和才能万事兴,这么个道理,公孙明比谁都清楚,故而,既是已决定跟袁梅开诚布公地好生谈谈,公孙明自是不会讳言,一开口便将敏感的问题抛了出来。
“夫君主外,妾身主内,此事本不该妾身来多嘴的,只是妾身到底姓袁,也只能厚颜向夫君求教了。”
袁梅正自不知如何开这么个口,这一听公孙明自己将此事提了出来,她也就没再隐瞒自己的心思,但见其咬了咬红唇,鼓足了勇气地表明了态度。“夫人言重了,此事非是某支持谁便可作定论的,自古以来,世家中,兄弟阋墙每每皆残酷无比,大哥、三哥皆各有心腹嫡系,彼此间实难有共存之可能,岳父大人若在,倒也能压制得住,一旦岳父大人去
了,二位兄长间迟早要兵戎相见,此一条,实非人力可以挽回者。”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袁梅在内疚中煎熬着,倒不如一开始便不给其任何希望,在这一点上,公孙明自是看得个透彻无比。
“啊,这……莫非夫君也不能制止么?”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