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可公孙明却宛若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竟是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马岱怒目圆睁不已。
“笑个屁,某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大怒之下,马岱可就顾不得甚场合不场合的了,一张口便爆了粗。
“德山误会了,某早知尔乃忠义刚烈之人,又岂会逼尔投降,那也未免太小看你德山了。”
公孙明浑然不介意马岱的恶声恶气,一摆手,笑容满面地便给出了个解释。
“嗯?”
被公孙明这么一说,马岱当场便傻了眼,木讷讷地看着公孙明,怎么也搞不懂公孙明这究竟唱的是啥戏来着。“马家一门皆忠肝义胆之辈,此一条,某素来便知,也向来敬仰得很,此番之所以兵戎相见,想来应不是腾公之本意,必是受了小人挑唆之故也,然,误会既成,终归是须得解决了去的,德山以为如何哉?
”
马岱这等懵懂的模样一出,公孙明嘴角边的笑意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也自不曾让其多费猜疑,语调平和地便扯了一通,虽不曾明说,可言语间明显透着欲与马家和解之用意。
“尔究竟意欲何为?”马岱一直对梗阳之败耿耿于怀,认为己方会败,完全是因中了公孙明阴谋暗算之故,心中自是不服得很,可也知晓如今幽州军势大难挡,故而一听公孙明似乎打算跟马家和解,马岱立马便来了精神,可又
怕再度被公孙明算计了去,自是不敢急着有甚表示,但见其眉头一扬,便已是冷声喝问了一句道。
“问得好,这么说罢,某不单可以放你德山回关中,亦可让前番一战中被俘之马、韩二部将士皆一体归乡,便是放还兵器马匹也自无不可之说。”
公孙明并未急着开出条件,而是先将若能彼此媾和的结果道了出来。
“呵,怕没那么简单罢,某不耐猜谜,尔有甚要求,且就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