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到得如此之迟,皆因追错了对象之故——昨夜张郃与迭摩达合兵追击马超所部,一开始还能死死咬住马超所部不放,甚至还曾一度冲进了马超所部的后队之中,可坏就坏在这一次冲击上——一大股溃兵逃进了空无一人的祁县,结果却令张郃误以为是马超逃进了城中,自然是脚跟脚地也杀进了城中,满城混战下来,耽搁了大量的时间不说,又因分兵进剿之故,
与迭摩达所部走散了,迁延到天亮时,方才察觉到了不对,待得匆匆集结了兵马再往平遥城赶,这都已是天将巳时了的。
“全军止步!”
大老远瞧见平遥城东门紧闭,而城上不少军旗随风招展,张郃也自不敢就这么大模大样地率部直冲城下,在离城三百余步之距时,便即止住了手下将士的前冲之势。
“斥候营散开,打探四门之敌情,有动静即刻来报!”平遥城本是空城一座,城中百姓早在马超所部越过韩信岭之前,便已被幽州军转移走了,城中不闻鸡犬声也自不足为奇,可连马匹的嘶鸣声都没有,那就不免令人生疑了的,只是见得城头插着的军旗众多
,张郃一时间也不敢断定马超此举究竟是在唱空城计还是别有埋伏在其中,为稳妥故,张郃不得不紧着下令斥候营赶紧去其余三门处打探敌情。
“报,禀将军,平遥城西门虚掩,萧什长冒险进城一探,始知城中已空,看蹄印,贼军大队兵马应是往西北方向逃去了。”
近半个时辰过去后,终于有一名斥候匆匆赶回了本阵,将所探知的敌情报到了张郃处。
“好个奸诈小儿,竟敢如此欺我,当真好胆,来人,即刻去通报主公,就说马超小儿已往汾河边逃了去,疑是要走水路遁逃。”听得斥候这般说法,张郃这才知晓自己竟是中了马超的空城之计,当即便恨得牙关发痒不已,可也没辙,只能是紧着派人回去通报公孙明,至于他自己么,则是率部绕过了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