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是将问题丢给了策马屹立在侧的张郃。
“难,此人素来愚忠,恐非言语所能动者,只能姑且一试罢了。”
蒋义渠乃是袁绍手下的老将了,张郃在未成名前,曾在蒋义渠手下任过百人将,对此人之秉性自是清楚得很,自不以为真能令其不战而降。
“嗯,试试也自无妨,来人,取笔墨来。”
听得张郃这般说法,庞统心中的纳降之意顿时便消减了大半,可依旧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着人去取来了笔墨纸砚,当场书写了封劝降信,令人用箭射进了城守府中。
“将军,府外贼军射进了封信来,请将军过目。”
劝降信方才一射入城守府中,自有一名百人将紧着便将信送到了盘坐在大堂中央的蒋义渠处。
“为将者,自当死国事,某又何惜此身哉,传令下去,全军死战不退,敢有言降者,斩!”
蒋义渠接过了信函之后,根本不曾拆看,随手便将信函撕成了碎片,往几子前一丢,慷慨激昂地便下了道死命令。
“儁乂,看来还真让尔说对了,此獠应是决意顽抗到底了,也罢,那就成全了其好了,来人,集中军中所有燃烧弹,投进城守府中,给我烧!”所给出的一炷香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可城守府中却是安静依旧,浑然没见有半点开门出降之迹象,一见及此,庞统彻底打消了劝降之念头,一声令下之后,便见大批的幽州军士兵搬来了最后剩下的两百余只燃烧弹,用投石机将这批燃烧弹全都砸进了城守府中,很快,砖木结构的城守府中便已燃起了冲天大火,热浪袭人之下,据险而守的千余冀州军将士可就再也熬不住了,不断有士兵跳墙逃生,更有不少
士兵索性打开了城守府的大门,疯狂地从内里逃了出来,当然了,在戒备森严的幽州大军面前,所有逃出了城守府的士兵根本没丝毫的侥幸可言,不是被砍杀当场,便是老老实实地当了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