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是贼军,挡住,快挡住!”厉涕厄喝了酒之后,思绪明显有些跟不上趟,直到张彪率部冲上了城头,这才反应了过来,赶忙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大呼小叫地勒令手下将士赶紧迎敌,问题是先前众南匈奴将士们都在张弓搭箭着,这
冷不丁要弃弓出刀,又岂能顺遂了去,于是乎,整个城头上顿时便乱成了一片。
“杀!”
见得城头上的守军如此慌乱,张彪自不会有丝毫的客气可言,挥刀连杀了数人,脚下不停地便冲到了厉涕厄的身前,一声大吼,手中的弯刀便已狂猛地劈了过去。
“啊哈!”
这一见张彪如此疯狂地扑击而至,厉涕厄的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缩,哪敢站着不动,急切间也自咆哮了一嗓子,反手挥刀便是一劈。
“铛!”厉涕厄的武艺本就远不及其父,加之酒后难免乏力,这一刀又是仓促挥出,自无法用出全力,尽管准确地挡住了张彪的刀势,可硬碰之下,吃亏却是难免,竟是被张彪劈得踉跄后退了数步,重重地撞在了
城碟上。
“给我死!”
尽管有些意外厉涕厄的力量如此之弱,可在这等战决之际,张彪也自没功夫去细究根底,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厉涕厄身前,再度劈出了全力的一刀。
“啊呀呀……”面对着张彪不依不饶的追袭,厉涕厄登时便乱了分寸,一声怪叫之下,拼死又挥出了一刀,试图卸开张彪的刀势,反应倒是不慢,只可惜他的手腕先前便已被震伤,这会儿出刀之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刀
速明显慢了一拍,并未能架着张彪的斜劈之刀锋。
“噗嗤!”
于战场上,疏忽便意味着死亡之下场,可怜厉涕厄怪叫声未停,便已被张彪一刀从肩膀直劈到了胸口,魁梧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便是一倒,竟是就此惨嚎着跌下了城去,当场便摔得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