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邴某此来是有一事欲向将军讨个人情的。”
邴原显然不太喜欢说那些个无甚营养的官话套话,客气了一句之后,便直截了当地道出了来意。
“先生请讲。”
这一听邴原如此说法,公孙明不由地便是一愣,一时间还真就搞不懂邴原所要的人情究竟指的是甚来着,自不敢将话说得太满,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回应了一句道。
“邴某想请将军免了凉茂冒犯之罪。”
见得公孙明没有大包大揽地乱许诺,邴原的脸色虽不变,可眼神里却明显透着股欣赏之色,也自无甚隐瞒,开门见山地便将所要求之事道将出来。“嗯……先生明鉴,某可以不计较凉茂其人的附逆之罪,各事其主,本无甚可见责处,然,此人急功近利,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为抵抗我军,不惜向公孙度进言勾连高句丽、鲜卑等外寇,实有卖国之嫌也
,本该处以重罚,今,既是先生为其求情,某也就不罪其了,只是此人心胸狭窄,纵之难免成患,就着其于蓟县监视居住好了,待得天下大定后,再给其自由也罢,先生以为可行否?”公孙明之所以下令见凉茂打入死牢,并不是因其屡屡帮衬公孙度之故,甚或也不是因其一向倾向于曹操,真正令公孙明无法原谅其的是此獠居然打算以辽东之利益来换取高句丽、鲜卑等外寇之相助,这等
行径已然触犯到了公孙明的底限,若不是欲引邴原为用的话,公孙明根本不可能轻饶了这等样人。
“善。”邴原之所以为凉茂求情,顾念的不止是往昔的交情,同时也很是怜其之学问,不忍其遭横死,却是不曾想到过前些日子凉茂曾向公孙度进言勾连高句丽、鲜卑为用一事,而今一听公孙明这般说法,心下里
也自不免涌起了阵悔意,奈何求情的话都已是说出了口,此时也自不好再回头,所能做的也就只是保住凉茂之性命,便算是全了往昔之交情。“先生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