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那一箭自然是张郃所射,这一见得蹋顿已倒在了地上,张郃顿时大乐,哈哈大笑着纵马便冲了过去,于收弓之余,顺势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只一挥,便已将蹋顿的首级砍断,再用刀尖一挑,蹋顿的首级
便已飞了起来,只见张郃纵马追将上去,用空着的左手一抄,便已将兀自在滴血不已的首级提溜了起来。
“嘶……”
望着张郃那狂魔般的身影,藏在城碟后头偷窥的阳仪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愈发不敢带兵出战了,赶忙向后一缩,竟是胆怯无比地躲进了城门楼前。
“全军集结,绕城一周之后,收兵回营!”几番恶战下来,此际早已是日头西沉了的,本就不适合再战,再说了,张郃所部尽管还有着近五千的兵力,却全都是骑兵,就算想攻城,也没那等能力,然则张郃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一声令下之后,耀
武扬威地率部绕着险渎城逛荡了一圈,而后方才大摇大摆地向羊山撤了回去。
“来人,快去通报主公,就说蹋顿已败亡,幽州军随时可能向我险渎城发起强攻,提请主公尽快发兵来援。”尽管被张郃的狂态气得个眼冒金星,奈何阳仪实在没勇气率部出城迎战,也就只能是无奈地目送着幽州骑军就此扬长而去了,直到已然望不到幽州军之身影后,阳仪这才醒过了神来,气急败坏地便嚷嚷了
一嗓子,自有一名传令兵轰然应诺而动,不久后,险渎城东门轰然洞开间,一骑惶急不已地从城中蹿出,急若星火般地便往辽河渡口处狂冲了去……
“什么?蹋顿死了,这,这……”襄平城,城守府的西花厅中,正自夜宴辽东名流的公孙度一听蹋顿兵败身亡,当即便被惊得霍然而起,目瞪口呆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没旁的,就在四日前,他才刚接到了蹋顿的求援信,说是幽州军突然大举来犯,对此,公孙度虽是已开始了兵马的调动,却并不打算急着前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