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会被其所出卖,当即便被气得个七窍生烟。
“王峥、王嵘在那儿,上,抓活的!”没等王峥的咒骂之言说完,就听一阵狂乱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军侯已领着大批士兵从照壁后头冲了出来,这一见王家兄弟皆在,那名军侯登时便乐了,一挥手,朗声便下了道命令,旋即便听众兵丁们轰
然应诺之余,齐齐便冲上了堂去。
“尔等想作甚,某乃朝廷所封之关内侯,幽州别驾,现有陛下诏书在此,尔等安敢如此无礼!”
王峥到底是一族之长,胆气还是有的,这一见事已危急,也自顾不得去细看诏书的内容,一把抢过其弟捧着的诏书,高高地便举了起来,色厉内荏地便狂嚷了一嗓子。
“诏书?矫诏尔,大胆王峥,私藏甲兵、弩车已是死罪难逃,而今又敢矫诏顽抗,更是罪无可恕,上,拿下了!”汉家天下五百年,朝廷之大义早已深入人心,正因为此,这一听王峥自言有诏书在手,众将士们连同那名军侯在内都不免心下惴惴,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了,可就在此时,却见公孙冷领着数十名
军法处将士从照壁处行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满脸不屑地述说着王峥之罪行。
“公孙冷,尔这狗贼,某乃钦定之幽州别驾,尔怎敢如此无礼相待,某要上本参你!”
公孙冷这么一露面,下头的将士们可就不敢再有丝毫的迁延了,一拥而上,将王家兄弟以及王鹏全都捆成了粽子,纵使如此,王峥也自不肯服软,兀自在喋喋不休地放着狂言。
“主公有令:王家罪大恶极,着抄灭满门,将王家老少押上囚车,并以抄出的诸般罪证一起游街示众,让我蓟县百姓好生瞧瞧王家人的丑恶嘴脸。”汉庭的大义对于旁人来说,或许还有那么点效用,可对于公孙冷来说,那玩意儿比手纸都不如,他又哪会放在心上,任凭王峥嚷得再响,公孙冷也自懒得去理会,只管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