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蠢货!”就在公孙明因风俗而狼狈败退之际,俊靡城外,辽东军大营的中军大帐中,公孙度正自暴跳如雷地破口大骂着,起因很简单,渔阳盐场大败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公孙度的案头,在得知己方偷袭部队已然在五日前惨遭覆灭,大将柳毅战死,其次子公孙恭被生擒,本就是暴脾气的公孙度彻底怒了,砸毁了文案不说,更是将其次子狠狠地臭骂了一通,那等疯狂状一出,满大帐的将领们全都被吓得噤若寒蝉一般,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如今二弟所部既已兵败,我军进击幽州之战机恐已丧失,如今之势怕是不宜久留,不若先撤回辽东,以待来日好了。”
这一见其父只顾着大发雷霆,却迟迟不曾有所决断,公孙康可就真有些沉不住气了,待得公孙度稍稍消停了些之后,赶忙便从旁进言了一句道。
“混蛋,尔欲教某如何做事么,嗯?”
公孙康倒是一派好心,奈何公孙度正在火头上,又哪听得进逆耳忠言,只见其双眼一瞪,竟是就此迁怒到了公孙康的头上。
“父亲息怒,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眼瞅着公孙度的怒火就要冲着自己而来了,公孙康当即便被吓得面色一白,哪敢再多言罗唣,一边连道着不敢,一边赶忙往边上退了去。
“使君大人还请息怒,大公子所言其实不无道理,今,战机确已将丧失,若欲成事,也唯有以巧取胜了的。”
见得公孙康都被迁怒了,阳仪等将领们自是更不敢轻易进言,个个都目不斜视地装起了木头人,反倒是一向不肯帮公孙度出谋划策的凉茂却是突然从旁闪了出来,意有所指地便提点了一句道。
“哦,伯方可有甚教我者么?”公孙度之所以死皮赖脸地扣着凉茂,就是知晓其素有干才,指望着能用其谋,只可惜往昔无论他如何施恩,凉茂总是不咸不淡地应付着,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