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部纷纷跪地请降,一场短促的突击战便算是告了个终了,渡海而来的两万两千余辽东军两日下来,阵亡四千余,被俘一万三,余者中大部分逃散在了盐场周边,成了散兵游勇,小部
分随大部分舟师楼船及时逃离了岸边,惊慌失措地往辽东鼠窜了去,对此,没有舟师的幽州骑兵也自无可奈何,仅仅只缴获了四十余艘来不及逃走的楼船以及近千来不及撤走的辽东舟师将士。
“燕将军,张某还另有要务在身,无法在此多加逗留,盐场及诸多战俘便交由尔之所部看管了,某留八百骑于此,负责清剿周边逃散之溃兵,就由燕将军统一指挥便好,告辞了!”
匆匆打扫完了战场,日头都已是西斜了的,然则张郃却并未在盐场多加逗留,向燕高交待了一番之后,便即率七千幽州铁骑径直向西北方疾驰了去……
“报,禀将军,军法处林军侯来了,说是有要事要禀。”
戌时四刻,方城大营中,刚率部撤到此处的沈飞方才在中军大帐里安顿下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见帐前亲卫已是疾步行了进来,朗声禀报了一句道。
“嗯,请。”但凡是军中将领,就没谁乐意跟军法处那般冷面神打交道的,更不说沈飞眼下正自烦着呢,自是更不愿在此时与军法官扯那些鸡毛蒜皮的违纪之事,奈何他眼下乃是一军主将,职责所在,却是断然不敢说
出不见之言,哪怕心中再不爽,也只能是闷闷地吭哧了一声了事。
“末将参见沈将军。”
帐前亲卫方才刚退下,就见一面无表情的中年汉子大踏步从帐外行了进来,这人正是随军军法官林前。
“林军侯不必多礼了,可是军中那帮混球又惹出甚麻烦了么?若不甚严重,林军侯且自行按条例处置了去便好,某便不过问了。”
如今冀州军成均所部都已亦步亦趋地追到了离方城不远处,军情紧急之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