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答案。
“哦,何以见得?”张郃对幽、渤二地的具体情况并不甚了解,只是从过往商旅口中闻知二地发展得颇为蓬勃,百姓负担小,民间对公孙明的评价相当之高,除此之外,对公孙明的军事力量究竟如何却是两眼一抹黑,可不管
怎么说,他都不以为公孙明的实力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膨胀到足以跟曹操抗衡之地步,正因为此,这一听公孙明在那儿大放豪言,张郃第一个反应便是公孙明这是在胡吹大气来着。“曹贼在明某在暗,此为有利之一,其二,曹贼位居中原,看似强盛无匹,实则身处百战之地,周边难有绥靖可言,加之地瘠民贫,不耐久战,只消不给其吞并袁家之可能,其以战养战之道必自败无疑,其三,某自有致富之道,不说多,就眼下已蓄积之资材远超世人之想象,给儁乂兄透一机密好了,旁的姑且不说,某去岁至今便已积盐十余万石,但消给某三、五年时间,足可将财富转化为战力,以河北之
强盛,破曹又有何难哉?”
公孙明自忖能胜曹操的最大根本在于他有着五千年文化之底蕴,然则此乃其最大之机密,自是不足为外人道哉,当然了,要论优劣势分析之能,公孙明自是不缺,随口便能扯出偌大的一篇文章来。
“将军有此自信,张某佩服,只是……”张郃是彻底被公孙明给忽悠得晕乎了的,虽有心反驳公孙明的论述,可细想了一番,却又觉得公孙明所言所述皆有凭据,并非是在信口开河,他便是想驳也自无从驳起,心下里还真就起了效忠之心思,只
是一想到家眷还都在邺城,张郃的效忠之言愣是没敢说出口来。
“儁乂兄可是在担心家眷么?呵,放心好了,某早已安排停当,不止是将军的家眷,连同子奂的家眷都已在路上了,最迟明日便可到乐城。”
尽管张郃并未将心事说出,可公孙明却是一看便知,也自没甚隐瞒,笑着便道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