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哄的,饶是袁绍都已是低三下四了,可刘氏的眼泪愣是没断过,威胁的话语也同样没见少,弄得袁绍实在是没了脾气。“这事情是这样的,那公孙家与我袁家有着血海深仇,某几番提兵去攻幽州,皆无功而返,实是某心头之痛啊,今,曹操那厮挟天子以令诸侯,某岂能容之,自当与其决一雌雄,只是在此之前,终归须得先解决了后患方好,问题是那公孙小儿桀骜不驯,不得已,下头官员们就提议假作与之联姻,将其骗了来,以绝后患,对此,老夫也以为可,是故,方才有了此獠来我邺城一事,今,鸟已入笼,岂可轻纵,
为社稷故,也只能稍稍委屈一下梅儿了,然,此事过后,老夫自会设法弥补的,夫人且放宽心便是了。”
尽管百般的不愿,奈何事情都已闹到了这么个份上,袁绍也只能腆着脸将事情的由来解释了一番。
“为了社稷?甚的屁话,还不是谭儿那厮在中间捣鬼,老爷这是欺我母女无知么?”
饶是袁绍都已是低眉顺目了,可刘氏却又哪肯善罢甘休,毫不客气地便怒骂了一嗓子。
“这……不关谭儿的事罢?”
袁绍根本没意识到此事与袁谭有甚瓜葛,此际一听刘氏所言蹊跷,当即便是一愣。“到了如今这么个份上,老爷还要为那不肖子隐瞒么?哼,说甚公孙明桀骜不驯,还不是因人家不愿跟他袁谭同流合污,要说不驯,老爷刚得的五百石粮、一千石盐又是从哪来的?莫非是讹来的么?怕不是
罢,为了帮老爷您攻曹贼,那公孙明又是出钱粮,又是要亲提大军助战,哪一点是桀骜不驯了?不就是跟尚儿交好么?好啊,老爷既是看不上尚儿,也不要梅儿,那妾身娘儿三个便走好了。”刘氏显然是先入为主了的,一看袁绍在那儿迷糊着,下意识便以为袁绍是在装糊涂,登时便怒极,一边哭着,一边便将袁尚说过的那些消息全都抖了出来,登时便听得袁绍面红耳赤不已,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