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这么一忽悠,这才惊觉凭着自己的力量根本无力跟袁谭相抗衡,强要争,怕是难逃
一死,心慌之下,引公孙明为己用之心思顿坚,表起态来,明显比先前多了几分的真诚。
“多谢兄长抬爱,然,此事断不可操之过急,须得缓缓图了去方好,兄长且请坐下再说也罢。”
这一见袁尚已然入了彀,公孙明也就不再煽风点火了,反倒是闻言细语地安抚了袁尚一番。
“嗯……老弟素来多智,想必有所教某者,为兄心已乱,老弟有甚想法且就一气道出来好了。”
袁尚人倒是依言坐了下来,可关心则乱之下,精气神却明显有些不济了,一声闷哼里也不知有着几许的惶恐、几许的无奈。
“兄长莫急,此事看似烦难,其实只消找到关键,便可轻松破局,个中之关窍便在兄长身上。”
放完了火之后,公孙明倒是不急了,甚至有闲心卖了把关子。
“嗯?此话怎讲?”
这一听公孙明如此说法,袁尚不由地便愣住了,没旁的,他就是因没个破局的办法,方才会心急火燎不已的,若真有法子,他又何须问策于公孙明,大可自行决断了去便是了。“袁公宽仁长者也,又岂是害贤之人,之所以对小弟有所误会,皆是某些狼子野心之辈从旁播弄是非之故尔,却不想想若是小弟没了性命,幽州必会被家兄所占,州中上下同仇敌忾之下,又岂是轻易能克者
,更遑论还有黑山贼在旁虎视眈眈,真到那时,河北之地必大乱无疑,最终便宜的只会是坐山观虎斗的曹贼,如此,社稷危矣,天下苍生何辜哉?而今,若欲解开死结,满天下也就唯有刘老夫人了。”
尽管袁尚已是一派惶惶然之状,然则公孙明却并未因此而掉以轻心,反倒是更谨慎了几分,很是详尽地为其分析了下时局,而后方才点出了破局之人为谁。
“娘亲么?那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