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岂是那么好挨的,别说五十大板了,若是由那些军汉下手,就朱大贵那小身板,三十大板便会要了他的小命,这下子可把朱大贵给急坏了,赶忙一口气将所谓的见证道了出来。
“来啊,将被告带上来!”
朱大贵倒是说得麻溜无比,听起来似乎很是合理,可其实么,却已是露出了破绽而不自知,然则公孙明却并未急着点破其之谎言,也没再去追问刘三柱,拿起惊堂木再度一拍,朗声便又断喝了一声,自有十数名亲卫轰然应诺之余,紧着便将三名军士押到了文案前。
“后勤辎重营丁曲甲屯丙队甲什什长燕武叩见主公。”
一见到公孙明的面,三名军士立马齐齐跪在了地上,由打头的一名中年军士自报了家门。
“燕什长因何事到的上兰?可曾去过王家酒馆?其间又发生了何事,嗯?”
尽管已明了这四名军士定是遭了冤枉,然则该问的问题,公孙明依旧得照着审案程序问上一遭。
“回主公的话,属下此行乃是奉命前来催调夏粮的,途中确是曾到过王家酒馆打尖,因其所上的菜肴不合口味,属下等便没多用,几道已点了的菜还没上,酒也不曾开封,属下等便说不要了,店家不让,硬要属下等照价给钱,属下等不忿,便与店家争执了起来,其间确有彼此推搡之事,然,属下等断不敢违背军规军纪,更不曾行非礼之事,属下等冤枉啊,还请主公为我等做主。”
燕武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乃是老行伍了,因曾受过重伤,如今已上不得阵,只能在后勤辎重营里任事,一向谨小慎微,却不曾想此番出了趟公差,居然就惹上了这么场大麻烦,以致于惊动得公孙明都亲自赶了来,心中可谓是苦涩已极,此际一边说着,一边已是黯然泪下。
“嗯,程县令,燕什长等人是何时到的县衙?身上可带着酒气?”
公孙明并未对燕武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