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偏郭图就是要跟他唱反调,以致于出现了眼下这等被动之局面,偏生郭图还敢在此际夸夸其谈,这叫审配如何能忍。
“荒谬,渤海军数万之众,军过处,必有痕迹,但消仔细侦查了去,何愁不能抓住贼军之踪迹,说甚去向不明,实是不知所谓。”
郭图可不是啥好脾气的主儿,哪能容得审配当面呵斥自己,当即便毫不示弱地反顶了一通子。
“有错不敢认,实是懦夫行径,敌情难明之下,谈何衔尾追击,一旦稍有不慎,必中埋伏,倘若有失,岂不成天大之笑话了?”
审配同样不是好惹的,这一听郭图在那儿振振有词地胡搅蛮缠,眉眼立马便倒竖了起来。
“好了,二位先生都别争了,先赶去敌营探个究竟再议也不迟,来人,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尽快赶到文安县城!”
连日来,两大谋士就一直在彼此攻讦个不休,意见总是难以统一,对此,颜良早已是受够了的,偏偏这两位都是袁绍的宠臣,还都不能轻易得罪了去,左右为难之下,颜良所能采取的策略与其主公袁绍一般,都只能是无奈地和上一把稀泥。
“哼!”
“嘿!”
……
颜良这么一开口,两位谋士倒是没再针锋相对了,可却是很快各自别过了脸去,一个是冷哼,另一个则是冷笑,一见及此,颜良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苦笑了一声了事……
“报,禀大将军,抓到一名贼军逃兵。”
十里并不算段太短的路程,尤其对于基本上都是步军的袁军来说,哪怕都已是跑步前进了,也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方才赶到了渤海军放弃的空营,面对着营中堆积如山的兵甲以及粮秣辎重,颜良原本就一直皱着的眉头自不免便更皱紧了几分,他显然是不太相信渤海军会被吓得丢下如此重要的辎重,个中必然有诈,只是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蹊跷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