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事情的严重程度。
一切都是在游戏规则範围内,既隐秘又皆大欢喜地玩的,得罪不了什么美国势力的利益。
美国人不是最喜欢那种价值观了么:不要相通道德,不要指望节操,要靠制度设计维持公正!
所以律师的天职就是知道自己的当事人不利证据和犯罪事实也要隐瞒,因为要各司其职!因为你的对抗者、美国检方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陷害你的委託人!你要是不尽全力,就不能保证天平两边的卑鄙狡诈程度对等。
这样的设计不能说不对,事实上辩论起来肯定是对的,只不过效率和成本就比较搞笑了。
美国人一年佔4%gdp的律师费,佔10%gdp的商业谘询行业增加值,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这个道理顾骜和米娜都很懂,所以这两个老阴比之间说话,这些潜台词就不用说出来了。
属于一个眼神就交换过、并且能就这个谈话基础达成共识。
顾骜继续说道:“这次美国人被他们自己的有关部门反噬,说到底就是他们的刺激就业利益集团搞的。
美国为什么律师能赚那么多?行业协会的利益啊,行业协会需要确保增加无谓、浪费性的门槛来限流,然后制造各种浪费素材去多打官司。
乔治敦的华尔士外交学院,还有霍普金斯大学的那些国际关係生、哈佛那堆类似于费正清研究中心的杂碎,他们的核心利益,不就是搞更多的事情、从联邦那儿要更多的预算更多的编制。
所以他们肯定一个威胁稍微平息下去一点,就要立刻挖空心思多渲染一些其他威胁了。老子就是乔治敦毕业的,能不知道他们的德性?什么跟西点军校、印地安纳海校并称爱国者联盟?要我说叫捞编制联盟还差不多。”
顾骜说着,很解气地在自家豪车里啐了一口鄙夷的唾沫。
到时候这车洗了,就送给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