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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内地这波跟进，完全是不知其所以然的盲目瞎跟。

顾骜的名声，本来已经很大了，也不差这点，不过他身边的人相对而言很在乎了。

这一波媒体操作里，除了顾骜本人之外，受益最多的自然是萧穗。她本来也是出本书、算盗版能有平均几十万册销量的畅销书作家而已。

到21世纪几十万册已经是国际级的超级畅销书了，百万的几乎见不到，但那是因为纸媒衰落了，大家都电子化阅读。80年代是纸质媒体的黄金年代，那时候所有书报刊物发行量都后世高很多倍。

所以如今百万级销量的作家，并不算创世神级别，而且才几毛甚至几分一册的稿费，也赚几十万。査先生的武侠历年盗版总量估计过亿，当然只是估计，没法详细取证统计。最火的单品如《射雕》、《天龙八部》，算盗版可能各自发售超过两千万套。（14部里大部分是相对没人看的，这也符合头部聚集效应，连、白、书、侠、鸳好多是百万都卖不出的扑街。）

所以，拿査先生这个大家都认识的参照物对一下，知道在这次之前，萧穗虽然在内地艺圈子里有点名头了，在通俗大众层面却什么都算不，只有一些艺青年会买她的书。论销量的话，也是“査先生的1%”这种段位。

这个1%销量，有多少是因为她的创作内容别的作家抢不到、她能近水楼台记叙一些关于顾骜的闻轶事、被想要窥探富豪的穷人读者所注目、所以才买她的书——这也是无法统计的。

不过，这一次之后，萧穗那部刚拿了矛盾奖的新书，倒是大卖了一波，乐观估计全国范围能卖出50万套以（这是部意识流的艺作品，本来不是给人读的，所以理应销量萧穗原先那些奔着畅销去的作品少很多）。

算是奖项创设四年来、两届八部拿奖作品，唯一圈内和销量双丰收的——也幸亏她是在拿了奖之后才畅销，不至于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