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回去路再从长计议吧。”顾骜如是应付。

这几天，韩婷也是跟着顾骜一起陪潜在合作者考察，鞍前马后挺忙碌的。而且她非常有分寸，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跟顾骜串通的倾向。

一切都是那么冷若冰霜公事公办，把知性冷静老练、手腕泼辣的商界轻熟nv强人的形象，维持得极为精准。

今天这种送行的日子，她当然穿的也是一丝不苟的女式职场西服和羊绒呢的收膝筒裙。

凭良心说，这半年多来，韩婷还是有所牺牲的。年初顾骜刚回国，义正辞严地跟她表态：公职在身期间，要君子慎独，严守组织纪律。

纪律不让做的事情，哪怕没人知道也不能做。

韩婷当时立刻接受了，而且真的半年多里一点都没来搅扰顾骜，哪怕是顾骜因为公干身在特区。

对于一个刚刚36周岁的女人，能这么自律地熬半年，熬到快37了，这是着实不易的。也看得出韩婷这人事业心和自律心之强，说不欺暗室不欺暗室。

不过现在顾骜已经无事一身轻三个月了，所以这次再来香江和特区，没什么障碍了。出于报答韩婷的恩义也好，出于对她品格的尊敬也好，连本带利……唉，说得太庸俗了。

施恩不望报，何必言报呢。

反正是稀里糊涂算不清楚，不说了。

……

“在香江搞开发，有多大的难度，我当然知道。尤其是这两年，布列塔尼亚狗贼彻底知道拿不住了，各种使绊子阻挠本地的长期发展。不过，我是有办法的。”

回程的车，顾骜跟韩婷同车，趁着路堵车有时间，他便把自己的思考，全盘娓娓道来。

“你不会真的相信，‘启德机场不够用，要建设新的国际机场’，也是布列塔尼亚人让步、促成本地发展的一个象征吧。”韩婷的这句反问，显然是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