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财了。人家迪士尼也没指望靠乐园的财务收益来为公司赢得多少盈利，人家注重的是品牌积淀。

而且，顾骜收的外汇券，虽然只有两三成是外国人付的，其他七八成都是国人自己弄到的外汇券，按说理论不算创汇。

但换个角度思考，国人只要弄到外汇券，原本也是应该到各地友谊商店、涉外宾馆花掉的。拿来买法国、意大利进口的衣服包包化妆品，或者美国曰本进口的电器。而友谊商店进口这些外国商品时，本来也是要花掉国家的美元配额的。

顾骜让那些国人同样花外汇券用于zhu:āng'b-i消费，但具体形式却从给法国人意大利人赚化妆品衣服包包钱，变成来宋城街、圆明新园拍个照回去分享朋友圈，那也是为国家省外汇了，算是一件功德。

（这里的“朋友圈”当然是**的、物理的朋友圈。是朋友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把相册拿出来显摆一下自己去哪些新潮的地方旅游体验过，跟买进口衣服实际起到的zhu:āng'b-i价值是一样的。）

“确实不能光盯着那些拿奖的化任务电影拍，以后还得多接几部火剧、然后宣传一下拍摄地，过几年，这方面的收入大有可为，还能化宣传。”顾骜想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如是吩咐身边的女友萧穗。

萧穗频频点头，作醍醐灌顶状，表示一定执行。随后也不忘附耳低语一句：“今天是带亲戚们来旅游的，你别扫兴了，想到什么生意的主意，回头慢慢再整理嘛。”

顾骜也意识到自己煞风景了，尴尬一笑，回头招呼众人：“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玩的时候该好好玩嘛，我自罚，今天这里纪念品商店卖的所有东西，大家随便挑，我请客。”

小妹顾玫第一个冲了出去，把各种小饰品和丝巾、丝绸衣服抢了一堆。大嫂也扭扭捏捏拿了一些。

所有女性同伴当，只有萧穗见惯了大世面，一点都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