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颗子弹就击碎了他的右掌。
他哀嚎惨叫着摔下船舷。
“魂淡!居然开枪拘捕,反击,反击呀!”皇家骑警们条件反射性地开枪,他们也不敢shā're:n,所以只是对枪手的大腿招呼,双方距离不过十几米,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仓促而克制的枪战中,双方都有人惨叫着倒下,然后船上的舒尔霍夫先生喝令自己的保镖投降、停止抵抗。
“住手!停止抵抗!我们美国人民是爱好和平的。虽然按照美国法律,你们在没有执法权的情况下,擅闯私人领地、而且是美国领土,我的保镖有权自卫击毙你们,但是我不想这么干!”
在舒尔霍夫喊话后,那个首先开枪、随后又被拉普拉斯的手下击伤的白人保镖,选择了弃枪投降。
中了两枪的拉普拉斯被下属们手忙脚乱捞上岸,已经伤重昏迷过去了,现场皇家骑警也没有其他级别足够高的人能接过指挥,于是火线交接给cbsa的拉格朗日局长下令。
拉格朗日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事情闹大了呀。
难道,一开始的情报工作没有彻底调查清楚?
但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人伤都伤了,再没搜出嫌疑人的话,影响就更恶劣了。
“既然他们投降,就搜一下!”
一共七八个皇家骑警和cbsa的干练警员上了船,然后把所有可以藏人的位置看了一遍。
最后发现没有要找的人。
船上有四个华人男性,但是都没下过船,而且是依法有签证进入美国的保镖。
还有一个华人女性,正是线人所说的顾骜的情妇女伴,但其实更详细的身份他们也不知道。
并且,搜到了顾骜的礼服,还是穿过的,正是目击者说今天看到过的。
拉格朗日警长气急败坏,质问依然好整以暇坐在游艇顶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