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学术课题没有结题，基本每个月写一章，到84年年初他退休的时候，也能写完了。

而顾骜也只要保证每个月给导师交一次稿、确保分给他的查资料找论据整理工作完成了、观点自洽，基辛格也会给他放羊。

基辛格也是人精，知道顾骜已经是两亿多美金净资产的大亨了，怎么可能真被全日制拌在乔治敦闭门念书做研究。

只要两年的博士最低年限够了、学术成果对得起面子，会放他拿博士学位的。

事实，如果是基辛格自己能决定，那还能更简单。目前这个速度，已经是充分考虑乔治敦大学的脸面了。

“每个月至少得交一次稿，留好展示会的记录，不然太嚣张了，不给学校面子也不好。差不多快写完了，别急。”顾骜麻利地敲击键盘，一边快速地握了一下韩婷放在他肩头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年轻人是学习快，看你用电脑打字，速度跟飞一样。唉，我当年学外语是挺快的，如今学打字不行了。”韩婷怅然若失地吐槽了一句，似乎在哀叹自己最青春活力、学习飞速的年华已经过去。

“打字这种技能不值钱，这只是操作层面的。过个十几年，小学生都能打很快。无他，但手熟尔。”顾骜自然而然地说，并没有任何虚伪。

韩婷听得出来，顾骜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绝不是那种“学霸考前偷偷复习、到学校里却跟人说哎呀我完了昨天又打游戏没看书”的矫揉造作。

这让她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你这孩子……”她神情复杂地感慨了一句。

“写完了，等我拿去外面打印出来、明早寄给教授。”顾骜终于收工，然后麻利地鼓捣了一阵，把档在软盘里存档好、关机、退出软盘。

别觉得怪，这年头的王安电脑，用的是软盘存件——而且是只能用软盘，因为它根本没有硬盘，连一部分系统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