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没事,加钱”,立刻让人肃然起敬。
“那是外国人吧?”
“洋妞是漂亮啊,又那么有钱,自费坐飞机。”
女地勤哆嗦着声音确认:“小姐,您确认吗?您这个行礼里面是衣服吧?分量其实不算太重,但因为超过五立方尺了,连半人票都不够,一共要74块。”
米娜低调地把八张大团结叠在一起推过去。
而不是孔乙己那种排开。
女地勤最后看了一眼米娜身已经颇为低调奢华的装束,感慨着帮忙办完了手续。
“干国内航班地勤四年了,第一次看到加全人票托运的。还是为了超大运衣服。”
“是啊,什么衣服要装这么大的箱子,换我的话,可劲儿塞,怎么也能把体积再压小一倍。”
两个女地勤窃窃私语地感慨。
米娜虽然听到了,却依然只是尴尬而深思地笑笑,并没有解释:这里的衣服压坏任何一件,100张机票都不止。
顾骜等办完托运,才一只手虚扶着米娜的后腰,引着她走向摆渡的电瓶车,一边绅士地低语:“没事儿,刚才那些人,只是被贫穷限制了她们的想象力。其实这样无欲无求也挺幸福的。”
米娜淡然地会心一笑,被顾骜扶着走舷梯。
……
两小时后,到达了钱塘的剑桥机场。
回到了故土,顾骜还是挺感慨的。
临下飞机,他关照道:“米娜,一会儿我先带你去我老家住下、放下行礼。这阵子你先别住招待所——你是外商身份,如果住了招待所,会被人登记挖出一些不必要的个人信息。地方外资招商部门的嗅觉,现在跟狗一样灵敏,看到洋人大富豪可了劲儿地凑去挖地三尺。
但是我也不敢让你去我现在的家。我爸是个挺传统的人,如今当了厂长,经常拿道德楷模要求自己。他心里已经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