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顾骜拎着公包,回头走进包处长的办公室,关起门来礼貌地回答。
他口提到的刘秘书,是副主任的秘书。所以委里开会的时候,如果是刘秘书来通知,说明这个会一般是副主任主持的,而非主任亲自过问。
至于会议的与会人员构成,顾骜也知道了。那都是副主任分管的原先重工业口的几个局的人马,跟农牧轻工招商引资那些没什么关系。
通俗地说,外资委是一个有20个司局办、几千号人的大委。而顾骜跟的副主任这块,分管的只有五个司局、三十个处、六七百号员工。
刘秘书通知的那个年终总结汇报会,只有处级以干部参加,跟基层员工没关系,所以到时候总共50号人一间的大会议室坐得下了。
包处长点点头,走到顾骜面前,递给他一张纸:“那会议的内容,你有打听过么?”
顾骜谨慎地回答:“这个……我这级别也不好多问。听刘秘书的口风,依稀是讨论年后交接的事情,梳理一下还有没有什么要查漏补缺的?”
年后三四月份、外资委要撤并的事儿,如今早传遍了,委里可谓是人人知晓。考虑到工作交接至少要一个月,所以真正给大伙儿做实事、推进实质性工作的时间,已经不满两个月了。
这次年前开会,副主任肯定要梳理一下还有哪些没收尾的事儿,重点跟进一下。
不过,包处长显然知道得更多:
“刘秘书通知的,只是官面的话——副主任不准备带刘秘书去电子工业部,她不对口。所以有些东西,刚才下午副主任又喊我去了。
让我通知那些要跟他去电子工业部的同志,尤其是你这种年后要出差的,提前准备起来——当然你不要有负担,这不是搞小集体利益,也是为了将来到新的部委可以更快更好地展开工作。”
顾骜精神一振:“我明白,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