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东西都很契合——别以为只有抖音以死亡风险求赞的捞人,才是“红牛敢死队”。
在电影特效不发达、赌命人还有发挥空间的时代,顾骜算拿着一瓶红牛让功夫电影的程龙去代言、给他赞助,性质也是一样的。
但只有人说抖音的人捞,没人会说程龙捞。区别无非是程龙赶了一个“有些事情非得去冒生命危险才能做好”的好时代供他展现。他的所作所为,成为了有价值的、为了给人类制造更多乐趣的挑战。
而后世那个时代,很多挑战已经可以被后期特效取代了,他们的作死成了纯粹为了求名、而没有“使用价值”。
“饮料,可以让别人去做,但我,希望拥有这个为全球赌命者代言的化品牌。我觉得,将来这个品牌会越来越值钱的。因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会变得越来越吃饱了没事干、求出名又没机会。”
顾骜刚开始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虚的,说话间都想着如何掩饰自己“已经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是聊生意一旦聊开了,他真的进入心流状态,不用演滔滔不绝起来。
同时,韩婷也是演着演着,真的认真倾听起来。
只能说,他们都有连自己都真心骗过的潜力。
韩婷公事公办地问:“你说的这些很遥远的样子,我听不太懂。我只问操作性问题——你要割裂‘红牛’作为饮料和化产业的两大品牌,那你投资的时候怎么划分权益架构?”
“首先,给许先生投点钱,帮助他扩大生产,开发浓缩糖浆或者喷粉的生产线。把红牛从一种直接生产的饮料,变成可口可乐那种‘浓缩糖浆母厂+全球当地灌装厂’的模式。
红牛目前没有这个资金和技术做这种开发与扩张,所以肯定会需要很多钱。我们可以出这个钱,成立一家母公司,给泰国红牛注资。
至于红牛品牌的权益,我们可以根据商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