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游客,没有医保,加不想排队,所以顾骜当然让司机拉去了李家坡最贵的私立医院。
哪怕服务不其他几家更好,但贵的医院有一点优势是便宜医院无法拟的,那是病人人数相对少。
跟去游泳,如果两个游泳池位置相近、设施完全一样,一个要价20,一个要价50,那有钱人肯定去50的嘛,因为50的人少,不用洗脏水。
韩婷抵抗无效后,很快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被送到医院时,顾骜也不管大病小病,直接加钱走“抢救”程序。
这倒不是他咒老师不好,纯粹是看透了效率差异。
接诊的女医生看韩婷有些不太清醒,问不出什么情况,问顾骜也没太多有用信息,只知道昨天酗酒了,先拉去做了几项紧急化验。
顾骜等在外面,直到那女医生出来,才很礼貌地问询:“医生,我朋友到底是什么情况?碍不碍事?”
女医生下打量他两眼:“只是紧急避孕药不良反应——这种药不要乱吃,酒后临时起意没准备,我们也理解的。但也要看个人体质,正常妇女用药,都会有恶心晕眩头痛。
何况是本来激素指标都很紊乱的人呢:患者是不是平时**不和谐、内分泌失调很严重?”
顾骜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回答。
目前市面的紧急避孕药,是1973年的配方,还不是后来的毓婷,副作用只会毓婷更大。
如果是内分泌很和谐的妇女偶尔服药,反应不会那么大,最多有点晕和干呕,不过如果是结了婚又离、压抑多年久旷的女性,工作强度也大,容易加剧。
“我……我不知道,我……我朋友她离婚很多年了。”他强行镇定地回答。
“你们只是普通朋友?”这下轮到女医生尴尬了。
不小心把患者隐私告诉了送她来的人。
而且似乎送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