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搞定,参赞先生。”马斯登秘书额头微微见汗。
“难道是南洋的爱国华商统一组织了国人看球?”与参赞同车的牧业巨头莫斯利安先生摇下车窗,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会儿。
皮德罗参赞顺着莫斯利安先生的话往下说:“有可能,幸好这里最多几千人吧。应该是这几千人的差额,导致本来宽裕的票一下子不够了。但没关系,我们从其他正式球迷手高价收购好了,只要价格够高,总有人愿意放弃的。”
“100新元一张都没问题,我们不想耗着。”
马斯登秘书立刻开始行动,他凑近旁边那些似乎是等着进场的散装球迷,开始挥钱:“先生们,你们是来看下午那场球的么?你们发财了,有人愿意出100块一张买球票!这么高价的机会可是有限的,先出手先得哦。”
那些人羡慕地看了他一眼,但随后立刻是警觉地互相看看,然后再看马斯登时,那眼神跟看煞笔差不多了。
票子根本不在他们每个码头工人手,都在他们的工头手,一会儿要集检票的。
而工头如果敢把票卖了,代价是回去会被老板开除。能做到一定的领导职务的人,这个工作职位怎么也几千新元要值钱。
“100新元都没人卖?”马斯登震惊了。
他只能回去继续请示。
皮德罗参赞怒骂:“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也不想想莫斯利安先生从惠灵顿飞来机票多少钱了!还有他的时间是多么宝贵!球票算一千一张也得买!”
原价才八块新元、折合二十港币。
人数过万,总会有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这是没办法的。
何况,包船王组织的人里,除了5000从香江来的之外,还有近万是李家坡本地的港务务工人员——包船王作为亚洲船王,在李家坡的码头工人也是数以万计的。
最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