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为了遮丑,顺势同意了顾骜的说法,对外宣称坠马摔伤。
反正从高速奔驰的马背摔下来,伤情绝对不会车祸轻的,两者相似度极高。
因此,顾骜的说辞完全没有被同事怀疑。
包处长关切地问:“那你都这么卖力了,有没有什么收获?听说化bu对外联络的那局长都把主宾接走了?是个意大利大导演?如果是艺界的外宾,咱外资委犯不着那么卖力讨好啊。”
“嗨,别说了,刚想跟他们谈一些商业合作,一受伤,倒没什么机会开口了,只好先把关系维护着,见机行事呗。”顾骜一脸无奈状。
“商业合作?什么商业合作,面可没给我们压任务,你小子别自作主张啊!”包处长听了反而紧张起来。
观场的事情,是最容不得主观能动性的,他还真怕顾骜这小子年轻气盛又瞎几把惹事。
顾骜:“放心,我是这种人么,包叔,我心里有数,都是先把机会铺垫着,到时候要不要抓住,全看领导的。咱总要把火候做到个七八成,才好向领导请示吧,不然影儿都没的事情,浪费领导感情。”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个什么想法、潜在机会。”包处长刚好办完了手头的事情,倒也不急,愿意听顾骜哔哔。
顾骜:“是这样的,我结交那朋友,在摩纳哥有些关系——包叔你应该也知道,摩纳哥在国际,经常是给法国人当白手套使的,跟首长使唤香江的霍爷那样,咱自己不好意思出面卖的东西,让摩纳哥人当一回二道贩子。”
包处长听了老脸有些挂不住,轻轻咳嗽一声:“事是这么个事儿,话不是你这么说的,慎言,慎言。”
“咱这不办公室关起门来聊么,我是为了方便你理解。”顾骜为自己的语气辩护了一句,“我的这个朋友呢,是在摩纳哥有一家进出口航运公司,我琢磨着,他们在国际市面有那么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