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前,曰本有钱人只要能坐经停的中国民航的飞机,都宁可坐中国人的。
那时候中国的人力不值钱,服务业又放得下尊严,对土豪的有待简直就是皇帝待遇,谁不愿意享受。
所以“国企”之害,其实中日美都一样。
一起吐槽了一会儿,顾骜发现,盛田昭夫这人真是一个“社交狂”的人设,而且非常能伪装和表演自己的真实想法。
难怪70年代中期开始,他从另一名联合创始人井深大手上接过社长权柄后,索尼的国际化进程如此迅速。
因为同为含蓄内敛的东亚人,盛田昭夫非常殷切地向顾骜介绍了他在美国的**,还客气地邀请顾骜有空的时候一起去玩玩。
顾骜接过那张机密的卡片扫了一眼,发现俱乐部的名字叫“两栖俱乐部”,不免有些好奇。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对此,盛田昭夫深邃地望着窗外,呢喃地说:“我们曰本商人,乃至其他东亚商人,要想国际化成功,必须学会同时在水中和陆地上生存。水中,就是我们内敛的东亚文化,陆地上,就是**直白的西方文化。
就算做不到彻底接纳,也要模仿和学习,装得像模像样——哦,对了,可别把这个‘两栖俱乐部’介绍给你的导师,这是我们在美国的亚洲商人间的小秘密。不然,对你我都不好。”
顾骜看得出来,盛田昭夫这是在笼络他。
一个60岁的老人,能对18岁的年轻人这样谨慎,确实是难得。
顾骜有些感慨,他突然发现,好多成功的媒体科技巨头,在起家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一个技术狂和一个社交狂”的组合。
比如索尼的井深大和盛田昭夫。井深是典型的技术宅,在他带领索尼的那20年里,公司的座右铭是“工作的奖励就是工作”——也就是完全不拿什么高薪和股票期权来笼络研发团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