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术。
但是他也知道,这番话是有用的。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混出来的,知道在跟外交官和国际问题专家聊的时候,要怎么说话。而跟不那么专业的人说话时,又要怎么说。
所以今天这些话,是教给刘校长、将来用于说服某些非本领域的大领导时用的。
你跟大领导聊严密学术,人家是不听的,反而你给点神秘历史宿命的总结,反而能坚定人的信心。
更何况,在斡旋的过程,顾骜话里话外暗示了某些合作的具体形式:
他们这个“绕过巴桶灰区监管”的课题,不是本来需要一个学期的时间,来搞开题报告和答辩么?
到时候,6月份之前,先来个“立帖为证”,把怎么做、为什么能做统统搞定。
然后顾骜开始继续论证后面的具体操作办法。
而后面这一步,同样需要将近一个学期的时间。
搞完至少也要10月份了。
顾骜跟刘校长言之凿凿,说他分析伊拉克会在何时做好战争准备。
到时候美国新总统到底是不是李根,侯赛因将军是否对伊朗发动战争,都可以被历史验证了。
如果顾骜连续两步堵学术名誉的“立帖为证”都分毫不差,那他后面的具体动手方案可信度直接爆炸了。
在美国,多少担任总统国家安全顾问的人,都是原先在某个较低的智库成员位置,叽叽喳喳炒炒,然后预言分析准了几次,名声大噪身居高位。
国际关系分析专家们,本来是吃这碗饭的。
如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在未来李根当权的八年内,这家伙被作为“导致70年代末美国对外失败的主要原因”,批得臭名昭著。
但只是因为布热津斯基是沙俄犹大人后裔、他天生出于个人情感极度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