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家。”
“好,那就暂时住一星期破房子吧,暑假的时候,我家就有好房子了,我保证。”顾骜也很是感动。
当天他就骑着旧自行车,任由萧穗坐在后书包架上,搂着他的腰,回到了家里已经空置的旧大杂院。
萧穗平时是文人,一点不干活的。如今却很勤快,吭哧吭哧楼上楼下提了好几桶水,把整个屋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还去百货商店里买了些东西布置,看上去一下子就温馨了许多。
年初四大半天的时间,都花在了打扫卫生上。
傍晚时分,萧穗才让顾骜骑自行车再载着她、背上扛一布包换洗衣服,去了制氧机厂的公共浴室,把因为打扫卫生而灰头土脸的形象收拾干净。
当夜,萧穗把憋了一星期的真爱彻底发泄出来,在嘎吱作响摇摇欲坠的破床上,把身子一次又一次给顾骜。
整个相处的过程中,顾骜能看得出她每一个愿意吃苦的举动都是发自内心的。
不管是住破房子、还是在破床上交出自己的身体、抑或是认认真真当自己家一样打扫卫生、洗公共浴室、坐旧自行车书包架。全部那么自然,没有一丝忸怩。
这是一个有情饮水饱的文艺女青年。
她欣赏的就是顾骜超前的眼界见识,以及那种在困境年月互相帮扶的宿命感,再加上顾骜的俊朗挺拔,自然是深陷情网不能自拔。
偶尔为顾骜吃点小苦,还能增加生活的浪漫感,消弭几分“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老公对我太好会不会折福”的不安感。
或许她希望顾骜一直这么穷,只有几百万美元财富就小富即安,各自背一把琴、弄一艘小帆船环游世界、写书记录生活。这样就没有更多女人盯上她老公了,生活也不会太累。
只可惜,顾骜的事业如同滚滚的历史车轮,谁也不能转移。
大年初六一早,顾骜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