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纨总算有时间细细审问一些下午没来得及聊的话题。

“嘿，我刚才跟米娜聊了聊，才知道《远山的呼唤》、《伊豆舞女》，还有好几部下半年准备映的日语片。都是你这次借着跟曰本酸素株式会社的技术授权谈判、趁机弄的私活儿？

你要做这种生意，怎么不早说呢。我妈是金陵制片厂的导演，论圈子里的门路，我不你熟？你要是向我请教，说不定少走不少弯路呢……”

顾骜顺着她的话恭维了几句，但看得出叶纨并不满意。

她只是想套话，见计谋被识破了，只好单刀直入地问：“你后来到底走了谁的门路，搭这块关系的？我没别的意思，问问，你觉得保密的话算了。”

叶纨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朋友一场顾骜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还能让对方认清形势。

“我托了萧穗，她母亲是沪江制片厂的，她爸也有点门路。你家毕竟门风严谨，怎么能为我这种亦正亦邪的人破例呢。”

叶纨一听，顿时气馁。

又稍微套了些不犯忌讳的详情，她也不得不承认，顾骜认识的圈子，搞宣这块的生意，资源真是太好了：

叶纨自己的父亲是大军区的工团团长、母亲是金陵厂的资深导演。

萧穗父亲徽省联副主席、作协主席；母亲沪江厂的电影明星。

地位最次最次的马风，都有个在浙省联勾当些冷灶的老爹。

算顾骜只是个没什么异能的普通人，只要把这些关系维护好了，将来想在传媒圈子里混成个头面人物，那也是很有潜力的。

更何况顾骜自己实力硬扎，怎么看怎么像当大佬的命。

人家根本不稀罕在一条粗大腿抱到死。

叶纨不甘心，挽回道：“你怎么亦正亦邪了？你目前做的私活，虽然政策不明朗，但也没说不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