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七八年后,到八十年代末,那些企业家听说“产能不足”时,恐怕做梦都会笑醒,然后疯狂撒找代工的吧。
他温言劝慰:“米娜!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生产跟不,那定价卖贵一点,能被广告宣传的,都是优质名牌,不是给人平时自己喝着玩的,是请客招待挣面子的。”
“可是我家也出不起这个钱,要不先赊着吧,等将来赚了再还你……”伊丝米娜雅还是很想为顾学长分忧的。
“米娜!”顾骜扶着学妹的双肩,凝视着对方的瞳孔,“你说什么呢!我都说了只是千金市骨,是我在利用你!在伊拉克你为我挡了一枪,我怎么可能问你收钱?”
伊丝米娜雅被他的霸气所慑,脸红地说不出话来。
她羞涩地婉拒:“学长,你别这样,要不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是我疏忽了,我开车带你去北影转转吧,说不定谈妥了之后,一气呵成直接找人帮忙把广告拍了呢。”
顾骜最后的话当然是随口瞎说的——他们连品牌、产品包装都没呢,拍个屁的广告啊。
不过小学妹却是这样被忽悠走了,而且内心还暖暖的:学长说什么都不肯收我家钱呢,这是拿我当自家人看了么……
……
顾骜开着伏尔加二代,低调地开到了西三环偏北的北影老校区,然后艰难地找到了一个咖啡馆,跟小学妹坐下来慢慢聊。
一如所有在十年不可描述期间遭遇过波折的大学,北影这种艺术类院校同样经历过拆分和迁址。
表演类的专业,都被放在了偏远的昌-平,需要两地办学。直到1981年,国家才会拨款弄一块统一的新校址。所以如今在城里的,只有编剧摄影一类的技术型专业。
两杯加了重奶的咖啡端,顾骜根据学妹的不安,一点点地分析:
“米娜,国内如今没有商标注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