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后方也大有可为。可别以为越南人好对付。我说句关起门来的话,这场仗,可能要死伤几万人呢,不是去单方面耀武扬威的。
再说,你们家不是作协和联的么,宣传口应该有关系才对,哪里用得着找我。”
顾骜先委婉地劝了几句。
他可以还人情,这其实不费力——等叶纨回国后,他给叶纨通个气,还不是一个电话搞定的。至于前线媒体方面,以他在新华社或者人人日报认识的朋友,稍微打个招呼,也能安排妥具体岗位。
毕竟这不是走h0u'me:n让人升职加薪,而是前线冒险,需要的人情并不是很深。
说句难听的,算不走h0u'me:n,很多人志愿前线都能被批准呢。只是没关系的话,不一定能到自己想去的位置。
但还人情之前,顾骜首先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身涉险地,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宣传口我家是有点关系,但军方的战地记者,要军区点头,我们说不话。至于其他的问题么……”严平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于是萧穗开口了。
她温婉地捋了一下秀发,嗓音甜美而端庄,但隐隐有一股凄然:“说出来您可别见笑,你应该知道,我是蜀都军区工团的艺兵,刚入伍时本职是跳芭蕾舞的。
后来,在部队犯了错误,被人说成是女流氓,各种背后指指点点,我实在是受不了那种侮辱,连z-i'sa都想过。后来退到二线,不跳舞了,改字工作。编舞,自己写点东西。不知道顾同学有没有看过莫泊桑的《羊脂球》……”
顾骜点点头:“看过,普法战争背景的。你是想说……要洗刷自己的耻辱?那也不至于冒险一线吧?”
萧穗急了,捉住顾骜的手,眼神闪烁着神经质的狂热光芒,非常诚恳地说:“很有必要!羊脂球开始被人那么看不起,因为抵抗德国人的时候英勇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