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这边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完成最后一程任务。我们外交部只有调走的人,可没有逃兵!”
顾骜表示理解。
鹰派的最后一班岗还没站完呢。
……
次日一大早,顾骜小心翼翼地赶到府右街。
按通知和介绍信说的,找到街东侧的一扇不起眼小门。
这扇门不起眼到了什么程度呢?以至于后世的百度/高德地图都不屑于标。
谷歌地图虽然敢,但标了不该标东西的地图app,是可以肉身和谐的。
门口站着几个警卫团的同志,顾骜把证件和通知递了过去,他们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又看了看顾骜的长相,似乎诧异于顾骜的年轻。
于是,让顾骜在这里等着。
不一会儿,门口积攒了三五个一起等候的人,顾骜晚来的那几个,随便哪一个拉出来,年纪至少顾骜老一倍。
其一个年近五旬、满脸风霜的汉子,一看顾骜这么年轻,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耻于跟乳臭未干的人为伍。
也在这时,门里面转出来另一个警卫员,跟守门验证件的那几个低语了几句。
守门的警卫指了指顾骜这群人,然后里面出来那人礼貌地说:“让大家请跟我走,进去后一定要跟紧了,不能乱走。”
顾骜看看左右,其他人一点都不意外,应该是来过这儿,所以都他有经验。
他心暗忖:看样子要来这里,哪怕证件齐全,也得等专门的卫兵陪着走,不能自己逛。
顾骜在雕梁画栋池馆楼台间转了一会儿,晕乎乎有些记不清来路时,终于被领到了一间大会议厅。
看着会议厅的椅子和杯子布置,顾骜估计会有百人参加,而且不像是讨论什么事儿的,而是级单方面传达一些精神指示。
因为会议还没开始,领导自然没到。刚才看顾骜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