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肯定会被取消资格的。”
“那你想想看,这王家父子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劣迹了?如钱财,有没有贪什么东西?”顾骜也是思维惯性,拿后世对付坏人的常用思路套。
不过这个问题他却失望了。
这个时代的人,普遍没多大经济问题。
“这倒没有,哪有机会贪哦……”顾敏回答得很肯定,只是又从别的角度补充了一些:
“最多,也是有点投机倒把,但那也不是大罪啊——我记得年初的时候,环境刚刚开放了些,然后有个外国的什么学术访问团来过,说我们这农场的原址是非常有名的古迹,值得考察。
为首的是个京都大学历史系的教授,曰本人。那伙访问团来了之后,有一阵子王平山开始私下里问知青们买一种几年前刚建场垦荒时挖掘到的瓷器、木器。
我来得晚,本来没赶垦荒那几年,不过手头也有个问别人买来喝茶的杯子,后来被王平山十块钱买走了。我估计他很有可能是转卖给曰本人,自己赚差价了——这个应该算是投机倒把吧?”
顾骜几乎是拍案而起:“操!王平山这么丧心病狂?他不怕被国家发现挨枪毙?”
“枪毙?”顾敏一愣,不理解弟弟为何反应这么激烈,“这个只是投机倒把,一是违反了国家的进出口特许经营,二来是违规赚差价。升不到枪毙的高度吧?”
“呃……”顾骜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两个时代的法律,貌似不太一样。
他用后世的经验,下意识觉得走私古物是重罪。
而眼下出口古物创汇,只要是国家经营,却是合法的,个人卖只是违反了特许经营。
另外,如果问外国人收了外汇,最后却没有强制结汇,私藏外币也是犯法。
他义愤填膺地说:“那投机倒把也行,姐,你再给我说详细点儿。王平山收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