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蔡美丽的案件,道:“我们找了魏长山好些天,也没发现他的踪影,你们准备上山搜捕他吗?”
“会和当地的派出所联系,一同搜山。”
“也好,现在魏长山的情况估计已经十分危险了,一天没找到他,村民就一天不得安生。”
说着,就见霍平带着其他警员过来,他们全部穿着警服,段志远和李美翠一起,急忙站了起来。农村老人思想传统,都比较怕见官的,现在警察上门拜访,心里也有一些忐忑。
霍平笑着点头:“老乡,打扰了。”
一见段小涯,依稀想起当日被冷铁华靠在灯柱暴晒的那个家伙,对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又问陆菲菲:“情况了解的怎么样了?”
陆菲菲拿着小本子说:“我都记下来了。”
“好,我们先把死者的尸体带回去,明天再来了解情况。”
“是。”
段小涯送了他们离开,陆菲菲忽然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嫖客,下次请你吃鸡。”
一众警员恶寒,霍平轻轻呵斥:“菲菲,不许胡说。”他知陆菲菲生性单纯,说的只是禽类,但难免他人浮想联翩,想到的是人类,这可就麻烦了。
而且陆菲菲称呼段小涯嫖客,结合语境,很容易就让人误会的。
段小涯坐在门槛,默默地抽着香烟,想到蔡美丽的事,不由暗暗叹息,他虽和蔡美丽没有过多的来往,但棘山村和小澳村相距不远,也算和她从小就认识了。
一个儿时的伙伴就这么死了,他虽不表现出来,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感伤。
何况,陆菲菲刚才说了,蔡美丽在日记里对他满满的爱意,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一个人漂泊在外,为了生活,做了一些不光彩的勾当。
其实,段小涯对这类人更多的只是调侃,并没有多少歧视,他是毁三观的人,人生在